他有些懊恼地说。
我一直在心里不断提醒自己来的,没想昨晚还是。
你一直提醒自己呢?你觉得正常的事,其实我一开始就感觉不正常,不能适
应,男人女人一起都是温柔相向,郎情妾意的那种温柔,那里会像你那样行为野
蛮,言语粗鲁?
贺兰说。
你那个姨娘真的喜欢那样?
贺兰硬着头皮问道。
是,她是那种狂野不羁的性格,特别是她们那种圈子,喝了酒吸了粉之后呢,
就完全没有控制,怎么野怎么来,不过在外面吸粉倒不算是在国内这样被看成重
罪,而且毒品种类也很多,管控级别也不一样。
那你也沾过那东西吗?
贺兰问。
没有没有,姨娘说我要是碰了那东西会被我老妈杀了。
贺兰神情复杂地看着他。
想象不出他经历过得是怎么样一种暴风骤雨的狂野历程,能现在这样清爽健
康地站在面前,相对应该已经是非常幸运了。
久而久之,你也会因为粗鲁行为和言语感到冲动、刺激?和你姨娘接触了多
久?
哎,差不多两年时间吧,真正接触,也就一年多,唉,姐不说这个了吧,像
批斗会似地。
你还不该批吗?还应该去斗呢,再欺负我你许哥一定会收拾你。
她说。
她走进更衣室,却看见他也跟过来,她笑骂着说,你干嘛,换上班的衣服,
不用你给选的。
赶他不出去,贺兰索性不理他,自己挑好衣服坐在脚踏上脱下睡衣,一眼看
见他美滋滋地盯着自己。
她红着脸骂道,坏蛋,身上干了,可以去洗澡了。
他做了一个贺兰意想不到的动作,飞快地脱了T恤,接着是裤子,连内裤一
起捋下来,赤条条地站着,那根巨棒又已是上膛的状态,直挺挺地对着自己。
坏蛋,你去你自己房里洗啊。。。。。。
姐,救命哦。
方雨桐可怜巴巴地,手里开始握着那里撸动起来。
流氓。
坏蛋,这些天你都多少次了,是不是吃春药了?
贺兰套上自己的衣服,过来推他。
听话,快去。
接着把他往卫生间推。
这时候,卧室里她的电话响了,她走过去接起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