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圣母玛利亚是和蔼的,秦茗却是冷血的。
有时候,她的冷血甚至宫明的父亲都无法企及。
她说一的事情,别人无法说二,即使是宫明和他的父亲也一样。
她给宫明安排了一段婚姻,但是宫明是极其厌恶这段母亲安排的婚姻的——
这是一场典型的家族利益式的婚姻,带有浓重的让人作呕的商业利益色彩,而他,
宫明,则是整个利益最为关键的一环。
婚姻的另一个关键人物,是一个称宫明表哥的女孩——艾莎。
这个女孩无可救药的痴情于这个神一般的男人。只是可惜,因为厌恶这场婚
姻,最终导致,宫明也厌恶这个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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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无聊的夜晚,宫明一个人来到酒吧,酒吧里,充斥让人烦躁的爵士
乐。
他的脸上,写满了厌恶。
「帅哥,愿意喝一杯酒吗?」
宫明应声而去,他的身旁,站着一位女人,凹凸有致的身材加上一张精致的
脸,给人的第一映像是——性感。
「这女人我见过。」宫明的脑海里闪过这样一个句子,但是他已经想不起来。
这很正常,他从来不屑去记和他交往的任何一个人的任何东西,包括姓名、
身份。
宫明没有说话,他接过了女人手中的就,动作里,是他一贯的冷漠。
一饮而尽——每当接到别人的酒,这是他的一贯做法。
「潇洒!」女人拍了拍手,她的嘴角,是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宫明没有搭理他,但是他突然觉得,喝完那杯酒后,他的头很沉。
他转过头看着那个女人,女人的脸越来越模糊。
眼前一黑,他晕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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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过了多久,宫明睁开了眼睛。
白色的天花板——这不是酒吧。
宫明的头很痛。
「我怎幺会来到这个?」宫明在心里这样问自己。
他惊奇的发现,自己被绑在了一张白色的床上,无法动弹。
第二章
宫明的头很痛。
「我怎幺会来到这个?」宫明在心里这样问自己。
他准备起来,可却惊奇的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浑身的衣服被莫名其妙
的扒光了,手和脚被分开铐在床上的铁柱上——他被大字型的绑在了这个床上,
浑身赤裸。
他拼命的想挣扎,可是无奈的发现,这根本不可能——四肢被紧紧的铐住,
腰上,还被粗重的铁链锁住,几乎不可以动弹更别说挣开了。
他放弃了挣扎,开始环视四周。
这是一个密封的房间,除了一个冰冷厚重的黑色铁门外,连一道天窗都没有。
房间内,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地板,白色的床,一切都是白
色的,让人几乎产生了一种来到医院的感觉。
可这不是医院,因为医院的天花板上,不可能贴着一面巨大的镜子。
这是一面约有十平方米的巨大镜子,正对着宫明所在的这个床。
镜子里,宫明赤* 身* 裸* 体,被大字型的束缚在床上,腰间那根冰冷粗重
的铁链,显得尤其的醒目。
当然,最醒目的,还是他胯* 下的那根器物,和他的人一样,竟也透露着一
丝冰冷。
宫明看着镜中滑稽的自己,竟然笑了,那是一种冷笑。
从小养尊处优的他,没收到过一丁点虐待,如今,竟莫名其妙地被绑在了这
个奇怪的房子里。
「无聊的人。」——宫明的脑海里闪过这几个字,眼神里,尽是鄙夷。
他静静的等待着,他很好奇,究竟是谁,竟对自己做出如此恶俗的事情。
几分钟之后,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脚步声很清脆,让人很容易听出,这是高跟鞋的声音。
「女人。」——宫明的心中一阵惊讶。
女人,对于宫明自己来说,绑架自己的尽是一个女人,或许是有点意想不到,
但作为旁观者,或许不难理解——宫明,一个让所有女子都会上瘾的男人,会遭
到一个女人对他如此的对待,也是很正常的。有时候,渴望到了极限,便会做出
这样常人无法理解的举动。
这叫欲* 望。
「哐!」
重重的铁门,被推开了。
一个女人走了进来——曼妙的身材、性感的穿着、精致的脸,宫明一眼就能
认出,这是酒吧递酒给他的那个女人。
「女人!」宫明看着那个女人,语气里,还是一如既往的鄙夷。
「没想到你这幺快就醒了。」女人的嘴角泛起一丝微笑。
「你想干什幺?」宫明冷冷地说道,这回,他看都没看这个女人一眼。
因为在他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