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X路XX号」,这不是堂姐她家附近吗。
也许真的是上天安排,我非常幸运地进入了日思夜想的隔壁基地建筑楼,按照对方要求在走廊,大厅等处安装监控设备。
不出意料,基地果然是因为建造匆忙而从未安装闭路电视视讯监控,同时,我也从里面保安和工人闲聊过程中得知他们很快要对外开放了。
建筑就是旧式那种学校教学楼格局,每层一条走廊,墙面已经贴了红色隔音面,在刷黑的墙体和黄色灯光辉映下透露这暧昧的气息。
走廊侧面是一排教室改造的房间,都是厚重的橡木门。
我们没能进房间,监控只能看到走廊、大厅、会客室等公共场所,我想大概是要保护隐私吧。
这次施工也没能见到我亲爱的堂姐,甚至一个女服役对象都没见到,可是明明早上还隔着围墙见到她们在操场跑步。
回到办公室,我偷偷建立私密连接,成功连上了基地监控,这样我就能偷窥堂姐的部分生活了。
看监控是很辛苦的,在公司办公室我必须抽老板不在的时候,只有晚上回家才能仔细审视。
这批女生理服役对象大概三十多人,其中二十多个应该是普通公妓,穿着日常的衣服在楼内走动;还有七八个人是性奴,很少出现在屏幕上,她们的活动区域基本只有教学楼顶楼和宿舍的特别区。
性奴们很好认,通常不着寸缕,身上带有项圈、麻绳龟甲缚等象征性极强的饰物出现在监视器中,在身边工作人员的监督下以爬行姿势在走廊中行动。
有的工作人员会在性奴爬行时进行鞭打,或者用器具抽插女奴的蜜穴,我觉得要是有音频设备,应该能听到美妙的呻吟声。
除了那些穿制服的工作人员,似乎并没有外人特别是陌生男性进入这所建筑,难道还没有开始营业?那想象中的性交训练也是由工作人员来配合完成吗?我的疑惑越来越深。
我加班加点好几个晚上,愣是没看出哪个是堂姐,只是确定了其中三人的身形比较像。
事情似乎没什么进展,监控中每天都是雷同的内容,我重点关注的女奴们个个低着头,没有识别度。
而在固定的时间,她们又和普通生理服役对象一样,穿得整整齐齐在操场锻炼。
看来,基地对外是一种非常正面的形象。
我仔细看过法律文件,按照堂姐那天签约时放弃的附加条款,因为我的单身身份,理论上我也有资格免费享受她的性服务。
可是堂姐从小就疼我,令我陷入了深深的自我矛盾中,我觉得我不能玷污了关爱过我的姐姐。
但是那晚看到的香艳情形又让我精虫上脑,我打开电脑,搜索了海港城的生理服役项目。
「XX路基地」,网站最下面的一个选项点进去立即跳出了公妓们的资料,有照片、年龄、从事工作等具体资料,我怀着激动的心情翻遍了整个名单,然而,却找不到堂姐。
这个名单二十多人,似乎对应了普通公妓。
她上哪儿了?不在这个网站预约么,还是难道要2年训练之后吗?我陷入了些许沮丧,但是随即想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
这些服役对象的头像照是在基地拍的,背景是标志性的红色隔音棉墙壁,姑娘们似乎或多或少做了整形,不容易被认出来。
但堂姐只是微整,又是本地服役,同时预约成功后还可以看到服役之前的日常生活照,这样被人认出的概率不低,会影响她的工作吗?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快到新年长假,我要回中央城休息一段时间,同时堂姐服役已经半年多,已到了家属可以见面的时候,我决定回家前去看看她。
在基地的会客室,我落座二十分钟后,堂姐推门进来了。
她和那晚一样,身上穿了一件浴袍,里面似乎什么都没有,乳房高高挺着,目测几乎有G杯了;一头秀发扎成粗大的麻花辫,面孔更加妩媚,脸色白里透着些许红潮。
她今天是赤脚走进来的,我想她在这里可能一直是裸体的,见亲人才临时穿了浴袍。
堂姐的眼神有些迷离,似乎在回想着什么,差点撞到桌角才坐了下来。
看着她似乎刚刚经历性事的样子,我寒暄了几句打破僵局,随后问她基地中的生活和训练,然后告诉她姐夫加班没来。
「很高兴你来看我,你姐夫电话里很不高兴。」
堂姐有些不安地望着我,「我稍微和他提了目前的训练,他似乎有点受不了。」
「那么,具体是什么训练科目呢?」
堂姐迟疑了一下,似乎下定很大决心,告诉我:「来了这里,我就不是人的身份了,是人人都可以支配使用的性奴隶。」
「我从第一天被带走时,在家里就被扒光了衣服,是全裸下楼爬上车的。到了这里,立即开始了身体各方面的开发训练。」
「首先是每天早上的理论知识课,包括了相关的法律规定、多样性文化、性知识等,每周还要考试排名。」
「然后就是身体的训练了,每天的高强度性交,包括各种器具、机器,当然,还有至少十个人次的男人。」
堂姐的脸颊泛起一抹红晕,我握住她的手,示意她讲下去。
「而且这还